主持人:王文華(王)
與談人:游惠貞(游)、陳儒修(陳)、柯奐如(柯)
王:那先請問惠貞是第幾次到柏林了?
游:我是第十三次。我特別記得,因為我那時候懷孕,所以我女兒幾歲我就去了幾次了。但是因為柏林太大了,我看到的只有一小部份,所以我覺得去參展的人可能會更有心得,因為我去我每天要花十二個小時在看片,總共要看一百多部片,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就像個看片機器一樣。那來分享一下我十幾年來的觀察,你可以從剛剛鹿特丹他們說最大的感動來自創作跟溝通,那我要講的就是說鹿特丹那個氣氛非常好,那柏林比鹿特丹要大的多,它在商業上的氣氛也更濃,它的目的是不同的,到柏林去的目的有一個很大的功能就是去做生意的,像我們去我們很早之前就要申請證件,那它的設計就是要讓妳的片子能讓最多的人看到,十天之內有八九百部片搶著要被看到,那個是非常大的。我衷心的建議台灣的導演們,因為台灣的電影有引起注意的能力,但是因為八九百部片很容易被蓋掉,所以去的時候商業那一塊一定要做足準備。
王:那儒修老師
陳:我想我這一次,我是第三次到柏林,前兩次是有選片挑片,這次沒有什麼任務就是開心的看片,呼應一下惠貞講的概念,柏林被新聞局歸類為一級影展不是沒有道理的,它有它的一定的新的發展的現象,因為可以發現坎城逐漸向好萊塢靠攏,但柏林在某些專題上有他們的堅持,其實都還很適合台灣影片去參加。其實每年柏林影展的選片人一定會到台灣來,所以有消息的時候趕快去讓你的電影被選片人拿到。
王:有沒有一個系統化的方式讓我們知道選片人來台灣的時間或下落?
游:台北電影節是看到台灣電影最集中的一個時候,我會直接邀請國際策展人來這裡選片,那時間上搭不到的可以從電影委員會那邊得到訊息。那如果你擔心英文很糟,電影節跟委員會都可以提供協助,我們會有這樣的服務。電影節期間我們是一個舞台,你就來把妳的東西都丟出來。柏林跟鹿特丹都是很勤快的影展他們都會來選片,趁這樣的機會讓他們知道你。
王:那所以整理一下這些管道有三個:台北市電影委員會、台北電影節還有今天我們的電影創作聯盟都是很好的管道讓國際策展人可以看到你。
陳:我想延續剛剛惠貞講的,就是柏林影展是一個很好的曝光,我同時建議另外一個就是柏林影展有一個才藝營talent camp,他們每年會邀請三百五十個年輕的電影創作者,我知道在座很多人已經去過了。那這個它們今年是第七屆,全世界每年有一百六十多個國家都有人去申請,台灣電影的知名度很高,所以大概每年會有三個機會。工作營讓你跟著大師學習七天,他找所有的大師、所有的工作者來教你如何投資、如何拍片,你只要寄三十秒的作品讓他們看,他們會從三千多個挑出三百多個人參加。整個才藝營還包吃包住包機票,是很難得的機會。然後另外他們還會挑出五個計畫,幫妳找錢找人,然後在工作營幫你完成你的電影。然後如果你能進入的話,他會邀請你事先先去柏林談製作計畫,然後到時候去拍,七天拍完這樣。
游:柯奐如今年也去了柏林 要不要說一下從一個演員的觀點來看柏林
柯:我覺得柏林是一個比較貼近演員跟導演,是一個真的比較貼近創意的地方,它們有專門辦給導演和演員參加的party在那裡,你就很容易跟別的導演和演員做接觸。
游:柏林他們有一個全歐洲的活動,介紹差不多十個年輕的歐洲演員,讓所有的製片知道現在有這些新的演員。我覺得像台灣這麼會出明星,應該要好好包裝,所以去年我們稍微有嘗試了一下,今年我在柏林看奐如膽子很大,那個首映是一千多人的座位全場爆滿,那因為那個場地是導演的地盤,劇組的人都很落落大方的在那個場地跟觀眾互動。奐如全程都用很流利的英文跟現場觀眾溝通,非常棒。
王:奐如當時感覺怎麼樣?
柯:我覺得那一個不是我,我只有結束後問惠貞姊說我有沒有丟台灣人的臉。那我比較深刻的是歐洲對演員的型真的比較開放,沒有什麼型的限制在那邊。台灣只有固定幾個型,但是他們比較不一樣。
陳:影展就是一個舞台,有這些舞台不好好利用非常的可惜,我們有很好的導演跟演員,應該好好把握。
王:好那謝謝今天三位跟我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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